谭纶侧过些脸不跟她的眼神对上,这祝情花是想要做什么?
船长用扩音器告诉大家已经到了公海上,船上顿时欢声一片。东少站起身敲着酒杯说:“大家要是瞧对眼了,就可能将面具脱下,船舱里的客房大家都是能够免费使用的。”
说着,东少邪邪地笑了起来。
谭纶就瞧有几对早就半拥在一起的男女,脱下面具往客房里走。
香港富少的生活可真够随兴的啊。
谭纶拿出手机瞧了眼,没了讯号,却还能看到远处一艘小型快艇在远远跟着。那是封清铸派来保护他和施可中的。
“我刚瞧见东少的老婆过来跟哥说话……”施可中带着小清上来挤眉弄眼说。
两人都脱下了面具,本来就是来散心的,不是来胡闹**。
“我也不知是那小子的老婆。”谭纶将面具戴下拿在手中,就瞧远处祝情花的眼睛一亮,撇下抱着嫩模在上下摸抠的丈夫,摇着屁股往船舷处走来。
“昨天跟封二哥打听了些那东少的事,说他那老婆祝情花也是个不安分的,在外头没少给他戴绿帽,余作生都不知是第几出了,纯粹一个大sao货,哥你可得小心点,不然回头两位嫂子都得要我好瞧……”
施可中说着就用余光瞧见了踩着猫步走过来的祝情花,和小清对看一眼,拉着她就走开了。
“您瞧着面生得很呢。”祝情花走上前,看似随意的拉下了上衣,看着像是要遮下胸,却带着胸部一荡,肉也跟着乱动,瞧着很诱人。
“我是封清铸的朋友,他不来,我就拿他的请柬过来了。”谭纶瞟了她那胸部一眼,就收回目光。
也不是伪君子,这胸就在眼前晃,难道就是瞎子,真当什么都没看到?
“你是封二公子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了。”祝情花双手一伸,就握住了谭纶的手,一摇晃,像是在撒娇。
谭纶想要将手收回来,祝情花却抓得紧紧地,他无奈道:“你是东少的妻子……”
“那又怎样,他长了个不中用的东西,别看他花名在外,上了床连硬都硬不起来,”祝情花咬着嘴唇,含羞带嗔地说,“光长着一张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结婚五年,连一次都没能满足我……”
谭纶被她的话弄得张大了嘴,很是吃惊。
饶是前头施可中说这女人是惯给丈夫戴绿帽的,也没想到就这样直接说丈夫的不是,连那床第之间的丑闻也都是张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