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唉,下一代的事就由他们去算了。
“科察那边资金没问题了?”骆行书终于开口说正事。
谭纶巴不得,他都窘得要找地洞了。
“资金没问题了,就是有问题,庆县也能帮市里补充。”
骆行书瞥他眼说:“知道现在庆县是财神爷,既然没问题,又快过年了,等过完年后再去吧,争取在两个月内将灌溉系统整修扩建完,图纸是早就做好的了。”
“谢谢骆叔。”谭纶忙说。
“你也别谢我,你对纤纤好一些胜过千言万语,我说……给我回来,话还没说完呢。”
谭纶一路小跑出了办公室,就直接跑回别墅。
看到邢冰还没回来,房琳想必在房里还睡着,就拿出果汁机,削了几个苹果准备打来喝。就听到手机响,接起来是傅链久。
“你回来也没个电话?”
“有别的事才赶回来的。”谭纶说着把苹果压进果汁机里,就听到楼上的脚步声,“醒了?你来帮我打下果汁。”
握着手机往客厅走,才坐在沙发上,就看个包裹着浴巾的陌生女孩站在楼梯间,顿时一愣,那女孩显然也愣住了,一声尖叫就蹬蹬的往楼上跑。
没几步,就一个踉跄摔倒在楼梯上,浴巾往下一滑,春光四溢。
女孩忍着疼将浴巾拉起,膝盖上还流着血,也不管了,粉白的颈子红成了猴屁股,跑上二楼就不见了。
“咦,刚是什么声音?你在哪里?不是在京城你也敢金屋藏娇吧?”傅链久笑说。
“不是,我这……这是我家吗?怎么跑进来个没穿衣服的陌生女孩。”
谭纶说着,傅链久就怪叫:“我草,你小子艳福有那么好吗?我……”
谭纶将信号摁断,就往楼上走:“房琳,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