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听这个,王循就意兴阑珊。
一个村能养几头羊?没意思。
在茶庄磨到晚饭时间,王循就跟唐知秋回畜科园了,谭纶正想跟施可中谈谈叶清波的事,就瞧见打扮得跟上海滩里的白领女郎似的房琳,蹬着高跟鞋走上来。
雪白的衬衣扎在腰带里,下面是条膝上三公分的黑色套裙,银色高跟鞋,也不嫌走这山道会硌脚,倒是往上的肉色丝袜,极让人注目。
但若是细心留意,能看出她走路不大自然,想也是,昨夜才疯狂过,那地方都红肿了,能自然才怪。
背着素色手提包,就像是村里出去选世界小姐得了名次衣锦还乡似的,一路山道,惹得前后不住有人行注目礼。
挨得到茶庄前,才瞧见谭纶,心惊惊地走上去。
谭纶就皱眉:“发lang呢?穿得跟个高级小姐似的,都以为你要去出钟。不怕冷是吧?这山上都零下四五度了,你瞧瞧你,那脸烫的。去里间坐着,别到大堂里来。”
房琳低着头就往里走,被他一训,就成个高傲的天鹅变成了丑小鸭。
施可中笑着跟她点头打招呼,她也没瞧见,快要揭开布子来到里间卧室,就听到咦地一声:“你是房琳吧?”
房琳登时一愣,就听那声音说:“就是你,我就说我没看错嘛。来来来,好久不见了,过来坐。”
房琳朝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就见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穿着灰白西装,热情地招手。
她倒认出那是谁来了,以前在开舞厅时,常来场子里的客人。好像是姓冰,还是姓什么。几次想点她,她都没让。实际上在舞厅里,房琳极少下舞池,一般都是躲在后头收账。
那姓冰的男人身旁还坐着两个男人,年岁相仿,泡着壶罗汉果,都在瞧过来。
房琳踯躅半晌,正待要转身走,冰姓男人就上前热情的抓着她的胳膊:“都是老乡,这在大北方的碰上不容易,天又寒,喝杯热茶暧暧胃。”
房琳推拒不过,只得坐在对面,接过冰姓男人倒来的热茶。
“看你这模样像是发了?”
冰姓男人说着暧昧一笑,冲门口躺椅上的谭纶抬抬下巴,“还是搭上茶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