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琳瞧他模样,不敢打扰,等车停稳,就下车搬行李。
“让胡冲帮你搬,”谭纶说,“你跟我到书房来。”
房琳应了声,就急冲冲跟在后头,来到书房,谭纶开门走没两步突然一停,她刹车不住,直接撞上去,额顶撞在他头上,两人同时蹲在地上。
“你这个蠢货,不会看路啊?”
谭纶被撞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感觉天空都在打转,气恼得破口就骂。
房琳委屈的扶着头,不是我不看路,谁叫你突然停下来。
谭纶瞬间也想到是自己的错,回头想让胡冲拿瓶饮料给她,可就算如此,道歉是不会的,这个笨女人。
看她蹲在那里头顶隆起个包,谭纶就说:“还不扶我起来?”
“是,哥。”房琳不顾头还在晕,想要起身,却才抬起半截,一屁股就坐倒在地,短裙一歪,便春光乍泄。
谭纶被她那蠢劲弄得哈哈直笑,扶着墙起身就拉她起来。
也不知怎地,瞧见她就想欺负,柔声软语打死不肯。
“叶清波到京言吃过饭?”谭纶接过胡冲递来的冰袋。
这家伙倒像是掐着点进来,递上冰袋就问谭纶还需不需要用车,得到否定的答复,就回宿舍去了。
“来过几次,都是跟着别人来的,也注册了会员,属于金卡会员级别。”胡冲没忘给房琳一个,她就一只手用冰袋捂着额头,一只手脱鞋。
鞋跟在刚才坐下时,承受不住,断掉了。这双鞋是香奈儿的,还在保修期内。
赤着脚,能看到晶莹如玉的足掌,纤弱透亮,握入掌中想必触感不错。
“嗯,”谭纶也知京言的发展渐渐脱离普通厅局级阶层,逐渐京城衙内,甚至省部官员也有光顾,还有的抛下驻京办特意在会所订位招待尊贵客人,以彰显身份,“不要骄傲,让你管会所,是看中你待人接物的特长,入了股更要用心去做,别神经大条的。那叶清波平常都说些什么?”
房琳往前一倾,刚要说,突然脚下一滑,恰好踩在扔在一旁的鞋跟上,整个人就撞在谭纶怀中。幸好他靠着椅子,背后又是书柜,才将她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