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里住着两朵花,偏偏不能摘她,谭纶的觉睡得不踏实,隔天还是傅清浦的电话将他唤醒。邢冰一大早就跟朋友去玩了,房琳自不敢去叫醒他。
“你说的话我昨天考虑了一夜,今天要有时间出来坐一坐。”
傅清浦在众衙内中绝对算是老大哥级别,他一张嘴,谭纶马上答应,换好衣服,看房琳在厨房里捣腾,就说:“中午不吃饭了,说不定要去会所,你开车注意些。”
“啊,好!”房琳瞧了眼炉子上炖着的冬瓜排骨汤,想问昨天夜里喝醉后有没有做错事,看谭纶匆忙出门,嘴就张不开。
谭纶驾车来到跟傅清浦约定的地方。
这是间外观瞧着极普通的小咖啡馆,外头玻璃上贴着好些圣诞节的窗花,想是还沉浸在圣诞节的氛围中。招牌上也瞧不出什么特异来,除了谭纶他们之外,谁也不知道这家咖啡馆是傅清浦的妻子开的。
但平常都交给聘请的经理来负责,她跟着傅清浦住在广州,也就逢年过节,或是想着的时候过来看看,生意虽说马虎,但她也是用来招呼她的朋友的,也不在意收入高下。
就傅清浦在国企的收入来说也无法支撑,但创拓有好些额外的经营,大半都是让员工入股分红的,光这项傅清浦每年的收入都在上百万。
但跟电网企业还是比不了,电网企业的非主业经营还要多,参股分红更为可观,经常是三年回本,然后再分红五年的形式。
分红也都在0~0%,属于是工资外收入。当然,傅清浦的资金也很可观。
但要进入体制内,好些收入都要抛弃了。
“这里能瞧见香山,她才把咖啡馆开在这里。”傅清浦坐在靠窗的地方,比昨夜见时穿得休闲些,但双眼满是血丝,想是夜里真没睡好,倒不是拿那话来跟谭纶开玩笑。
“和傅伯伯谈了吗?”谭纶叫了杯蓝山,就问道。
“还没开口,爸的心思倒多半能猜到,不出意外会让我进金融系统,”傅清浦微笑说,“那方面的天份我跟小九相比都差远了,工作十几年,学的东西多半也还给老师了,现在再拾起来不是易事。”
谭纶深有所感的点头。
别的不说,但是那高等数学,再拿一道最基础的题给他,他也解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