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级调整的时候,常委会要重新选举,有没有盯上谭纶现在常委的位子,别人不说,李耀明肯定是盯着的。
他眼热得很,虽是出了事,但这翻大调整,他也幻想着能要再进一步。
傅链久深知谭纶的处境,就说了出来。没等施可中回话,就听到门响。就看谭诚走了进来,众人纶纶叫:“大诚哥好。”
谭诚的性子不大想参与这类事,但被谭纶请着,又正好要来京城办事,想着是假期,才来京言一趟。瞧了谭纶一眼,就挨着他坐下。
“爸那边变动不大,其它能调整的地方都是能猜测到的,唯有喻大伯,喻二伯那里有变动,聚在一起谈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干些正事。”
谭诚瞧得明白,但话说得这些年纪稍小的都低下头噤声。
“话也不是这样说,爸那里也不是没有争省委书记的希望,要看老书记往哪里动,”谭纶托起饮料笑说,“咱们聚在一起,也不光是为了爸的事,平子也在,想必岳父那的事,他也很着急的。”
目光朝喻平看过去,喻平微微点头。
“大诚哥,你在神台,那个姓申的没坑你吧?”傅链久问道。
谭诚摇摇头:“他还算是知道轻重,没给我小鞋穿,一地为官,和舟共济,才能一并往上。”
申野军现在稳压他一头,谭诚坐火箭升官,现在也差不多要稳一稳了,本身又有能力,又有关系,他若是给谭诚穿小鞋,还容易被派系外的人说他气量不够。
倒不如视之以宽,给谭诚一定空间发挥,等他做出了成绩,那也是他这位市长的功劳不是。
不过,倒是这样做的话,没机会抓申野军的痛脚了。别人倒就算了,谭纶却算跟他是有深仇大恨的,重生前若不是他申派的人死命打压,谭靖海不会死,陈霜华更不会染上抑郁症郁郁而终。
虽说谭老当年打压申家够狠,争官上申野军父亲也被坑得不惨,但往死里弄,弄出人命,那也过头了些。做官特别是做到大官,讲究的是斗而不破。
申野军的作法,未免令人齿冷。
“秦子东去了神台,也没跟大诚哥作对?”林小娆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