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怎生回答时,便被谭纶探入衣内的双手按住两只玉兔,轻拈狠揉,顿时全身发软,斜靠在他怀中,微闭着眼,轻轻扭动身体。
翘臀被那地方给顶着,饶是丰饶得很,却也像是棉花里被刺进了一把烂银枪,便是不搅动,也有股难受劲在,细痒发麻。
谭纶瞧这迷离了眼的小俏妇,手往下轻探一下,就要使坏。
咔咔!
就听得外头锁响,房琳如触电般跳落下来,一脚踏在木桶里,脚底打滑,往前就扑。谭纶张手将她托住,却没那么大劲,跟着她的身体一下滑倒在地毯上。
砰砰地几声响,就听门那头说:“啊,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是邢冰的声音,两人各自心虚,身上都沾了水,房琳就爬起来往房里冲,谭纶拿着毛巾起身说:“让房琳帮着修脚指甲,谁知她笨得流油,踩在木桶摔倒了。”
看邢冰眼神疑惑,谭纶就问:“你不是晚上才回来?不跟你朋友去玩了?”
“哼,那些家伙大白天就往酒吧跑,我才不跟着去呢,再说,大叔回来了,我还想一块吃顿饭。”
谭纶心想,现在小孩十六七岁就跑酒吧了?不过转念想,当年自己去的更早,就心下释然,但想必也要提醒邢冰注意安全。
邢冰过来帮着收拾残局,低矮身子,挨着谭纶,从她身上就刺过来一团芳香味,瞬间一愣,瞧她那不输于房琳的牛奶般的肌肤,谭纶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邢冰鼓眼圆眼狠瞪了谭纶下,将毛巾一扔:“你自己弄。”
谭纶捡起毛巾,听着小妮子蹬蹬上楼的脚步声,暗自责怪眼睛都管不好。就听邢冰在楼梯上说:“大叔,我要买脚踏车!”
谭纶挠头说:“你让你琳姐给你买……”
“不,我要花你的钱。”邢冰吐下舌头,一溜烟跑回房去了。
吃过饭就让房琳开车去会所。她驾照拿一段时间了,现在开的是甲壳虫,鹅黄色,远瞧就像是一个染色的鸡蛋壳。
车技只能说马虎,在分秒必争的首都开车,光谭纶坐这段路都好几次差点被撞,不由得想平常房琳是怎么载邢冰去上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