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先是要生气,小嘴撅起,可没到一会儿,她就乱笑起来:“姐姐的胸胸好软啊,我要掐掐。”
这一下谭纶脸都红了,奚姝姝更是臊得想要找个地洞去钻。
“好了,豆豆,来妈妈这儿,别闹姐姐了。”于思婷将豆豆接过,知道封清铸要谈正事,就抱豆豆要去宾馆。
“这我家钥匙,说不定要跟封二哥秉烛夜谈,到我家住就好了。”
于思婷要拒绝,封清铸就说:“这庆县最好的政府宾馆条件也马虎,还是到谭纶那住方便,我来这里都住他那边,咱们也别见外。”
她这才拿着钥匙,带着在走廊上等着的保镖走了。
“国家体委的人到几天了?”封清铸和奚姝姝被谭纶叫到沙发上坐下,才问。
“五天,”谭纶正考虑要不要将蔡芬芳的算盘说出来,奚姝姝就说,“五天还没考察出头绪来吗?”
“有什么头绪?每天大吃大喝的,早上十点出门,在草原上转几圈,中午就喝到三四点再过去,等到下午六点又喝,十点十一点才散桌,回头又睡上。”谭纶轻蔑地说。
倒不是他瞧不起蔡芬芳,每天工作时间才两三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就在吃喝。还要喝两千一瓶的茅台,光是招待这几天下来都花了十来万了。
听邵主任说,蔡芬芳还暗示临走时,县里要给他们准备礼物。
伴手礼倒是会准备的,每人一份烤羊腿,别的就没了,蔡芬芳的意思自然不是价值几百块的烤羊腿。
汇报过来,邵主任都是脸色不豫,以前庆县穷,照顾都是在政府食堂,那来的倒也没什么人。倒是能将就一下,可就算是这大半年有钱了,也没见这样的吃货。
上辈子都是饿死的吗?
光那酒都喝掉了两箱,还都是从科察让人运来的,县里存着这种高档酒本来就不多。就是政府宾馆里,也没几箱。
便是华金那种五百强CEO的身分,也不会指明说要喝两千一瓶的茅台。
就这尿性,还指望她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谭纶倒也没让邵主任卡着不给,只让他把发票都留下来,转头有的是法子让蔡芬芳好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