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拎着袜子,像是扔什么似的,就往床边一丢。
推着谭纶的身体,把他摆正,侧着身体要给他拉被子。手才跨过谭纶的身体,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拉倒在床上,一滚就将她压住。
邢冰瞬间石化,偏在这时,谭纶的手已顺着她的衣摆要探进去,那地方更是硬得跟蛇雕似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哇!”
邢冰像触电似的,使出全身力气一下将他推开,滚下床,跌跌撞撞的逃出房间。
“坏大叔,死大叔!流氓!我……我恨死你了!”
泪水都快涌出眼眶,她不住的踹着墙壁,好半天才抹着眼泪回自己房间,路过谭纶房间,看他已打起呼,睡着了,更是恨得快把嘴唇给咬破。
房琳也住这里,但她回来更晚些,送谭纶回家的是号称戒酒了的施可中。
隔天起床,谭纶瞧着床头柜上放着的字条,立刻傻眼了。
“大叔,你昨天喝醉了,是我将你拖上床的,谁知你竟然耍游戏,乱摸我,还想要……你太无耻了,我要去公安局揭发你。”
犹如一桶凉水从头淋下,别的不说,天可怜见,再色迷心窍,我也不会冲你下手啊?甚至醉酒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忘了。
谭纶垂头丧气的摸起手机给邢冰打电话,却没人接。
算了,她要报警就报吧,唉,丢人丢到家了。
走到楼下,看房琳在准备早餐,就板起脸说:“昨天你干什么不送我回家?”
“我……我要收拾包间,”房琳手里捧着一碟锅贴,有些愣地看着他,这快中午了,睡也睡饱了,还有起床气?“是你让我收拾的呀。”
“我让你收拾就收拾?你不会看情况吗?我都醉成那样了?你放心让我一个人回来?”谭纶气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