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整个团队中都可说是最年轻的,但倒没听说有人会不服她。
想着重生前便是由于自家变故,才令她甘心放弃中科院提供的职位,陪着自己远走他乡。更由于喻鲁宁喻平在申派的打压中无作为,近乎跟家中断了联系。
最终若不是为了小孩教育,又她清傲的性格怕是永不会再搭上京城半步。
“好看吗?”
喻妙淑突然开口,将谭纶从遥远的思绪中拉了回来,看她那促狭的神情,谭纶点头说:“好看,就是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喻妙淑轻翻了下白眼,就将眼神转回幕布上。
“爷爷问我结婚的事,”谭纶轻声说,“我说还不急,你怎么想?”
“你不急,还问我做什么?”喻妙淑目不转睛地答。
谭纶抓抓头,笑说:“我想你要是急的话,我也好早些准备聘礼提亲。”
喻妙淑瞧他那像是猴急的模样,轻抿了下嘴唇,美眸中星光流转,瞧他半晌,才轻轻绽容一笑:“你真的急了?”
谭纶被她瞧得心头像是火烧,前生这般凝视,接下来就是要抛下一切往床上走的暗示了,今生可猜不着她的意思。就以两人现在的关系来说,也远不到能随意带回家滚床单的地步。
“傅老去世,老人家着急,想能趁着身子骨还健壮早些抱着重孙子,”谭纶很诚恳地说,“就怕爷爷和喻爷爷……”
“别再说了。”喻妙淑抢住他将那不吉利的话说出来前,就用手堵住他的嘴。
手掌柔弱无骨,像是一团被棉花包裹着的塑料,指缝间传来的香味儿,透过谭纶的鼻子让他感到无比熟悉,伸手就轻轻将她的手给抓住,十指交扣。
喻妙淑挣了一下,却被他握得更紧,美眸一白,就任他去了。
便是谭纶,这个让四九城里老少爷儿们魂萦梦荦,思之不得的绝色,被他握住手,那也艳煞死人了。
“你的手还和以前一样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