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着衣领,蒙古族小伙有些喘不过气,把手往身后一指,含混地说了句语法混乱的英语:“他是,是他……”
西蒙扔下他,看向一脸微笑站在一旁的谭纶:“你们发现了新的矿脉?”
“对不起,你不是我的对话对象。”谭纶看向参议员们说,“能用英语交谈吗?”
“没有问题,来自华夏的客人,”一位白发苍苍的参议员笑道,“一门国际交流语言,我还是会的。”
“你可以先离开了。”谭纶拍拍临时从团里借来的蒙古语翻译,笑说,“就像他说的一样,请给我十天的时间,我会给蒙古国一个巨大的矿脉。”
另一位古铜色皮肤的黑发参议员说:“这位客人,我想了解的是,只要十天的时间就足够了吗?”
“可能还会有富余,”谭纶耸肩道,“尊敬的参议员先生,我们华夏人不会说谎话,也不会像一些人花了三年的时间却连个矿坑都没找到,浪费的不光是时间,还有机遇。”
三年内煤铜铁等黑色资源走了个小弧线,让极依赖矿产出口的蒙古国受创不轻。现在还在坡低,华夏的商务团让他们有久旱逢甘露的感觉。
其实若不是蒙古国近的话,商务团的规模远远达不到现在这样。
规模大,签订的几座中等矿山却是不痛不痒,蒙古国想要的是真正能让他们发展起来的大单。那需要他们能拿出相应的资源才是。
受传统影响,草场、林地是不能拿来外国人开发的,那能动的就只有矿山这一块,可好些矿山都卖掉了,现在价格不高,却也让他们的卖价都很低,说来不划算得很。
白发参议员起身说:“您是华夏国的官员吗?”
“算是吧,”谭纶笑道,“你答应我的请求了?”
“请把您的请求以书面文件提交上来,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一天之内,噢,不,半天之内就会批准。而您,我希望能像您说的一样,十天内就能给我们一个巨大的惊喜。”白发参议员伸出手说。
“一言为定。”谭纶握住他的手笑了起来。
告别这桌,谭纶瞟了眼愣在一旁的西蒙和汉克,朝皱眉过来的傅链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