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不吓唬倒不好说,施鸿叶是就着远桦案上台的,属于突击提拔,还没站稳。施可中干的那些事,说白了就是八十年代的倒爷。
靠着傅链久就是想洗白,傅链久交流广阔,倒也说不得这事是好是坏。
总之,谭纶的感觉还是尽量和施可中不远不近的来往的好。
傅链久介绍他,自是想让他的钱落在庆县。但施可中没技术,想要用他的钱,都是桩不大不小的难事。
倒是唐知秋提过说要想大规模圈养科察羊的话,需要许多的启动资金,上千万的数。不知能不能在这里用一用,不是正经黑道上来的。小心些用也不是大问题。
但房琳这婆娘胆子也太大了,自己都没把握的关系,她去接触,不敲打她都不知这家里谁做主了。
“爷……”房琳小声说,就看谭纶眼神锋利地扫过来,急忙改口,“纶子哥……”
“你想说什么?”谭纶拾起把锋利的缅刀,在羊羔身上划了道口子。
“没啥,我想起厨房里煮的羊下水快好了,我去端来。”房琳一溜烟小跑往厨房走。
骆纤纤媚然一笑:“你就喜欢逗她。”
“倒不是逗她,”谭纶正容道,“有些关系她把握不好,那些人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擦枪走火,倒不会拿我怎样,胆子大起来,把她整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倒不是不敢。”
骆纤纤笑容微敛,就听谭纶笑道:“当然也不会到那地步,我谭家的面子,外人总是要给几分的。喏,尝尝这羊腿肉。”
骆纤纤伸出玉手接过,拈起来送到嘴边尝了下,可真比她在香港京城吃过的嫩得多,入口柔软,不需要太大力咀嚼都能将它吞咽下去。
“倒也想过给她个安排,说来她也苦命得很,”谭纶拿起毛巾擦把手说,“但能给她安排什么?跟着我做些家务也跟个马大哈似的,外头做个生意,那不被人坑死?虽说她也开过舞厅,但做正行和偏门不一样。你要愿意的话,拉她去香港?”
骆纤纤微笑摇头:“我哪敢跟爷抢女人。”
谭纶笑道:“她不算我的女人。”
“是吗?”骆纤纤狡黠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