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就是这样吧。
……
谭纶坐上胡冲开到宁南来的车,还顺道搭上涂敏,其它的人就坐班车回县里。
回想昨夜跟骆纤纤就要分别时的猛烈炽热,腰都有些酸疼。可不比得那些重生,个个夜御八女而不坠,到底一夜八回可是很伤神的事呢。
包里还有骆纤纤帮买的海狗油、海参、鲍鱼,说都是壮阳用的事物。
她还笑眯眯地说,下回要给力些哟。
谭纶想着就发笑,她不走路也趴开两腿吗?好像自己累着了,她就轻松了似的。
倒是那股炽烈的感情,就是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吧。
胡乱想着就进了南海县境内,算算日子,穆陈风也快放出来了,倒要跟他见一面,安排下他以后的工作,不然也是个社会不安定因素啊……
咝!
车突然急刹,把车上的人都抛得往前一容,涂敏的脑袋都抬在了车顶上,捂着头顶就呲牙咧嘴。
“怎么了?”平常胡冲开车还是很稳的,就是遇到急事要赶路,都小心得很,这回是怎么了?
“谭县长,有人拦道喊冤……”胡冲说。
谭纶一听就不理解了,这是古代呢,还有人喊冤,再说了,喊冤你能听到吗?这坐在车里,可也没听到外头有人喊啊。
想着就伸头去看,前座的马卢也说:“就在道中央,突然跳出来了,把我吓了一跳。”
就看车前大约一米外,跪着个穿着破棉袄的村妇,双手举着张半张桌大的白纸,上头血淋淋的写着一个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