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屋到冬天能防寒吗?这要烧起来的话怎么办?”房琳小声问。
“还成吧,木屋都刷了层油漆,没想象中的那样容易着火。屋内的壁炉都是用砖头水泥砌成的,也防火,”谭纶诧异道,“我说你不是南海人吗?怎么还不知道这个?”
“我又不来林场这里,”房琳嘟起嘴说,“你的手能不乱摸吗?”
说着她脸蛋红起来,谭纶的手掌在她腰处上下摩挲着。
“嘿嘿,又不是没摸过,你身上就下边那里没摸,你说还有哪个地方没摸过的?”谭纶坏笑说。
“流氓县长!”房琳轻声,呼吸略微有点弭乱,娇翘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好啦,不逗你玩了,”谭纶收回手说,“走,去瞧瞧,看邢老怎么还没回来。”
房琳乖巧的站起来就往后头走去,谭纶低下头,看着远处渐渐沉下的夜幕,心想丰光这头要是做得好,跟翟泳莲也能有所交代。
每个做地方官的都想在执政的地方留下印迹,来这南方,从万清到南海,头一炮就是这丰饶模式,谭纶可是盯得很紧的。
凝视着天空,谭纶见后头半天没动静,刚要起身就听到一声尖叫,跳起身就冲屋后。
只见那放置炊具的杂物房口站着个骨瘦嶙峋的女孩,房琳指着她一脸惊态,邢古奇则沉着脸在说:“林小的问题要一步步来,你跑来求我也没用,这里先要做好县里看紧的林下经济工作,林浆纸一体化也要抓紧,终归是丰饶模式这四个字,林小得缓一缓。”
“可是,邢老场长,去年许场长就答应要给林小做床的,我们那儿好些孩子还是睡在地啊……”女孩说着哭了起来。
房琳看她那骨瘦如柴的模样,先前就吓着叫了声,这下却是上前拉住她的手说:“我带你去见谭县长,他是个好人,让他帮你做主……”
转身就看到谭纶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吓得摔开女孩的手,忙说:“我,我说错话了……”
“你说错了什么?你没说错,我本来就是一个好,”谭纶微笑说,“你帮邢老搬炊具,你是林小的老师?你有什么情况,出来跟我说。”
女孩呆呆的望着谭纶,在林场待着,县里官场风云色变的事,她自不会知晓,可也万想不到县长会那么年轻,在她心里县长不都是些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吗?
“还不走吗?那你的问题怎么解决?”谭纶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