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娆冷声道:“我的车呢?不说纶子哥这事,你划伤我的车,赔钱吧。”
“是,是,林姐,您要多少钱我都给,我赔。”海天转个方向,忙说。目光扫在林小娆那黑色的尖头小皮靴上,顺着往上就看到光滑的小腿,却是半点绮念都没有了。
“赔钱是要赔的,”傅链久喝了口啤酒说,“我看平子,要不把他扔到你那,磨炼磨炼他。”
谭纶嘿笑一声,看海天一脸茫然的神情,就说:“让你去军队,高三也别念了,直接到军队里磨磨骨头吧。”
海天大骇,一瞧喻平那冰冷的模样,一股凉意直接从尾椎升起。
这不是要把我在军队里弄死吧?
可听说过有人在实弹演习中去世的事,喻家做这个手脚,还是轻而易举的啊。
“我,我不要……”海天惊道。
“我也不会要你,”喻平冷然道,“我的兵没有你这种人。”
海天松了口气,就听谭纶说:“你去跟你爸说,让你转校,你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以后不要在十四中附近出现,不然,我看一次打一次,三次过后,你们下辈子就在监狱里过吧。”
“谢谢谭少,谢谢谭少。”如蒙大赫,海天磕过头,傅链久就让他先滚蛋了。
“我收到消息,说是申家帮申野军谋了个位子,好像是要去鲁东神台市做副市长,”傅链久拿酒瓶跟谭纶一碰说,“也是半年后的事了。”
他要下去吗?倒跟前生不同了,是蝴蝶的翅膀扇动的原因吗?
谭纶想着,傅链久就说:“他的能力很强,申家早认定他是第三代里的佼佼者,要着力培养他,不可能一直吊在中央部委里,下去也是能想到的。”
“鲁东是经济大省,在全国仅次于浙东和岭东,这三东都是国内的经济重心,”谭纶把酒瓶放下说,“他要去地方,就如猛虎下山,怕是过不得十年,就会主掌一方大局,成为我们很强大的对手啊。”
傅链久沉默半晌才说:“他倒是轻松,不像你和大诚哥要慢慢苦熬。”
“熬出来的汤汁才是精华嘛,”谭纶晒然一笑,“不熬熬怎么能看出水平高低呢。”
傅链久不置可否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