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正错误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本来就是这个性子,改也改不了。
海连山唉叹一声,起身走出房间。
……
“纶子搞什么?”谭靖海抬手看表,对谭诚说,“你给他打个电话,这一大家子人在等着他吃年夜饭,半天还不回来,爷爷才说他几句,他就摆架子了?”
“大诚,你问问纶子,他要不回来的话,咱们就先吃。”陈霜华也生气了,这孩子,搞什么嘛。
谭诚瞧着摸着肚皮叫饿的小堂妹,赶忙走出屋外给谭纶打电话。
“没人接?”谭靖海拍手说,“不等人,去跟爷爷说一声,咱们先吃。”
“不急嘛,等纶子来再吃。”话音未落,谭老柱着手杖出来说。
“爸,也不知他发生什么事,他就算再糊涂,这年夜饭也不会逃的,”谭青贤帮侄子说话,“我看咱们还是再等等。”
“老三,这都七点了,再等下去菜都凉了,还得回锅再炒,这饺子倒是下下去就好,可也不能一直等他这个小辈啊。”谭靖海皱眉说。
才说着,谭靖海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瞧,怔道:“是丹霖打过来的,往年都是九点才打过来拜年,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瞧着谭靖海出屋接电话,陈铁城跟谭诚都皱着眉,心想任丹霜做事稳重,没事不会打电话过来,可能是跟谭纶有关吧。
“这小子真混!”谭靖海接完电话,脸都扭曲了,“纶子跟个女的开车在十四中门口跟海连山的儿子打起来,还把喻平给捎上,让他带特种兵把人给揍了。这倒好,海连山掉头跑过来把他锁公安局里了。”
谭青贤等人都愣住了,这大年夜的谭纶也不安生。
谭老哈哈大笑,拿手杖顿了下地说:“咱们吃饭。”
“让他关在里面好好静一静,想一想,”谭靖海对这儿子也没辄了,“咱们先吃,回头让丹霖放人。”
“纶子被关着不会吃亏吧?”陈霜华担心道。
“有任叔在,不会吃亏的,妈。”谭诚笑说。
谭纶就是所谓的社会不安定因素,听任丹霖的话,错不在他,可把小事搞大,那就是他的问题了。这种事,他把身份一敞开,那海连山的儿子除非是个锤子,不然自然就会躲得远远的,哪能搞出这么大的事来。明显就是谭纶想要往大了弄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