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呤!”
这回打断他话的是田厚生桌上的电话。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田厚生拿起听筒不到片刻,脸上就浮出错愕的表情,应了几声,将电话放下,深吸了口气说,“我代表华夏国外交部通知阮部长,我国将暂时中止与越南所有的陆地勘界合作,前些日子被捕的越南籍公民不再无条件遣返,除非越南将我国渔民渔船放回,不然陆地勘界合作将无期限中断。”
阮石详惊愕的张大了嘴,慢慢地嘴合上,眼中窜动着不可压抑的怒火:“田大使,华夏国不要以大欺小,欺人太甚了!我们越南……”
“欺负人倒不一定,”谭纶淡淡地说,“华夏跟越南历史源远流长,自古就是友好连邦,一衣带水,大家都能和睦共处嘛。”
这些往日听来极为顺耳的场面话,这时听在阮石详的耳中却是越听越刺耳,他紧咬牙关,手握得紧紧的,都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咔咔响声。
田厚生平静地看着他,直到半晌后,阮石详才吐气说:“我会将田大使的话转告外交部和党主席,告辞了!”
听着他脚步极沉重的离开大使馆,田厚生转头看向谭纶:“是你做的手脚?”
“不是。”谭纶棒起茶杯往客房走。
田厚生皱眉心想,这个副县长难道还有什么很大的来头?
在客厅里拥着骆纤纤的娇弱身子,火热发烫的棒槌抵着她的俏臀,听她断断继继地急促喘息,好半天才慢慢停来,相拥在一起,凝视着天花板。
不用去想外间的事,就看着她那沅媚娇俏的脸孔,都是件令人舒心的事。
“你说越南人会让步吗?”骆纤纤问道。
凝视着她曲线撩人的锁骨,谭纶用手指在上头轻轻滑过,眯眼笑道:“越南人不傻,要将受华夏文明影响的国度分个级,日韩一级,越南就算第二级里的,高低进退他们还是知道的。”
探手将她臀部托起,让她趴在身上,就听她娇呼道:“让我休息一会儿,你不要……”
被子被踢开,两人滚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