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奉书再吃一惊,封清铸?那可是封家这一代的佼佼者啊,基本上封氏地产就由他在掌控着,他要亲自带队来南海?
“这事可有准?”忍不住再多问了句。
“呵呵,县长你就放宽心,要没个准的事,我也不会来跟你说。”谭纶实在没能喝惯普洱,浅抿一口就放在一旁。
“那就太好了!要是能让金光和封氏在南海建成一两个项目的话,那小谭镇长,你功不可没啊……”董奉书脸上都放光了。
“都靠董县长你领导得好,我这个做镇长的,也就是沾着你的光,才拉来的投资。”恰当的谦虚还是必要的。
谭纶有事不提许效贤,董奉书也心里有数。
“好,那小谭镇长,等有了准信,就马上通知我,县里也好做好准备,别闹个措手不及。”董奉书叮嘱一句,送走谭纶,关上门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他虽是怕许家,可许家再强,也扛不过省里,有省里做后盾,他倒是敢跟许效贤过过招。
谭纶赶回万清,就直奔招待所。
房琳这两天就睡在招待所里,跟谭纶隔着一面墙,担心徐闰犯浑,就让陈济德安排了个女警守在门外。
“她还在睡觉……”女警轻声跟谭纶说。
“我找她有事,你先下楼吧。”谭纶说了句,推开门进去。
就见房琳穿着宽松的短睡裤,白皙的大腿搭在毯子上,露出小半截的翘臀,眼睑闭着,红润的嘴唇还贴着毯面。
“咳!”谭纶轻咳一声,房琳触电似的跳起来,胸前玉兔乱颤,瞧得他一时眼直。
“啊,是小谭镇长,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徐闰他来了……”拍着胸口,脸上稍稍一红.
“我来是想跟你谈徐闰的事,你说他对你施行家暴,这需要验伤,不然说出去也没人信,”谭纶抓着头说,“他打你哪儿了,你给我瞧瞧。”
这件事是陈济德提醒他的,不然他都没想起来,光凭房琳一面之辞,说不准是她在耍心眼。
房琳的脸蛋红得跟晚霞似的,比蚊子叫还小声地说:“真要看吗?”
被她这骄羞的模样弄得心头一跳,谭纶还是说:“要看。”
房琳犹豫的将睡衣脱下,把谭纶惊得愣住,就看她那胸部上全是牙印,而她缓缓地转身,背上全都是藤条抽打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