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均沾,才能共同成长,再者两家本来就是知根知底连气同枝的,金融上出了事,大半还要傅家出面收拾。
傅链久微微点头,就问:“你要让我给你找个炒期货的高手,是想趁这机会也大赚一笔?”
“大赚倒不见得,能赚个舒心的就成了。”谭纶笑道。
他的算盘打得极响,按中央的规定,官员子女是不能做生意的,当然,视而不见的大有人在,但至少做官不能做生意,那是肯定的。
谭纶辞去国务院秘书三处的公职,就想到了这一步,来香港削一笔,不要奢望太多,只要能赚个几百万一千万就足够。
钱到了一定程度,再多也没什么用了。
再之后,无论是自己再被劝出来走仕途,还是保障身边的人走仕途时不犯错误,都是一份保险。再往小了说,最少在经济问题上,不会有人再拿来做文章。
“两百万要不够的话,我再想想办法,”傅链久敏锐的感到这也是个赚钱的机会,“炒期货的高手在香港的不多,要是我有时间倒能留下来,我晚些给在纽约的师兄打个电话,他过来帮你一把……”
“我在香港也不会待上超过一个月,你那位师兄要过来,这里的事就要交给他来办,除了香港,俄罗斯那边我也想要掺和一下,技术要过硬,人也要可靠才行。”
俄罗斯?傅链久嘻笑道:“老毛子那头也要出事?”
“比香港好不了多少,索罗斯不会放过他们,但以毛子的狠厉,他们也赚不了几个钱,倒是能猜到毛子的应对,倒能趁机刮一笔。”谭纶笑说。
金融风暴时俄罗斯政府突然调整兑换美元比例,货币一夜之间暴跌,股市更是雪崩一般,让索罗斯及量子基金没有预做准备,一时措手不及。
“嫂子,我跟纶子还要回酒店讨论文章的事……”
“你们谈吧,”骆纤纤嫣然笑道,“你们是做大事的,我一个人逛逛就行。”
傅链久竖起大拇指,拉着谭纶就回朗豪去了。
冰店就在朗豪附近,骆纤纤过不多久也要回去,谭纶就没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关起门来,谭纶就将前生记忆里关于金融风暴的内容说给傅链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