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封清铸的女儿为什么要在深圳读幼儿园?
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骆纤纤又跑去洗澡了,谭纶就起身笑吟吟的跟了进去……
傅链久隔日坐飞机直接飞到香港,一落机就打车直奔朗豪,却扑了个空,谭纶正好闲瑕的陪骆纤纤在逛街。
在国内税率高企的九八年,香港无疑是购物天堂,就是到了二零一二,全世界各地的奢侈品专卖店,各种电子商品都在内地开店,却也没有在香港的便宜。
傅链久边打电话边找,花了快一小时,才在九龙的一家冰店里找到两人。
瞧着骆纤纤拿着小勺在给谭纶喂巧克力刨冰,他就哭笑不得。
“这四月还没到,香港是热了些,可就吃上刨冰了?你牙能受得了?”
“还别说,真有点疼,这牙疼不是病,这要一疼,那头都会痛,什么事都别想干了,”谭纶冲他一抬下巴,“赶着过来是想要问那文章的事?”
“文章的事是一个,你说索罗斯旗下的量子基金要对香港动手,我跟爸、伯父他们说了,被骂了一顿,”傅链久一脸苦恼,“说是索罗斯在印尼、泰国、韩国等地斩获颇丰,不会再打香港的主意。”
谭纶一点都不意外,对于对冲基金的贪婪,国内金融业还没有明确的认识,要直到索罗斯把香港股市期市弄得一团遭后,才回过味来。
到那时再补救,花费的代价就大太了。
“索罗斯不会放过香港,”谭纶说,“要命的是要是那时国内恰逢大洪水来临,上头精力有限,要顾虑不及的话,那就有得瞧了。”
事实上九八年实在是坏事一大堆,好事没几桩的年份,要不是真有大魄力的话,局面会一度糜烂下去,哪能等到二零零一年就抽了疯似的发展。
“你这话说得也是,跟你在旧江走那一趟,我也瞧清了,你那文章写的大洪灾要真来了,下面没有任何的防备,后果不堪设想。索罗斯要赖在东亚不走,要赶上内地再出事……”傅链久握着服务员送上来的柠檬汁,皱紧眉头。
“文章具体怎么写,我也只能给你个大概的方向,技术上的问题你要考虑到,还有就是,”谭纶低声说,“若是你跟傅叔能在这事上受益,那就再好不过了。”
将一切能利用的东西最大化,大洪灾能让谭家受益,这香港受金融风暴波及,自然也能让傅家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