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追究责任,贾秦还在医院,小红,你是不是先去医院?”杜朝阳说。
“我先去医院,这里的事,朝阳你得帮我盯着。”
等她一走,马朝先就收到消息,骆行书已经获救,上了公安局的车,快到旧江宾馆了。
骆纤纤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下,这一夜闹得太厉害,她受不了的刺激,这一松气,整个人就往后一倒,谭纶眼疾手快将她托住:“在沙发上坐一下吧。”
感激地冲他一瞥,却是摇摇头,在场的人能坐的只有谭靖海、范轻泽和杜朝阳三人,她哪里敢坐。
“你送骆经理上楼休息。”谭诚拍着他的肩膀说。
“嗯,有消息你打我手机。”
谭纶在谭靖海鼓得大大的眼睛中,头皮发麻的扶着骆纤纤上了电梯,这事一弄,在父亲心中,那个回头的浪子又变成京城恶少了吧?
“谢谢你。”骆纤纤柔声说。
侧头瞧着靠在臂膀中的她,媚眼如丝发如雪,躯体柔软像纱棉,嘴唇红润明亮,他轻揽着她略有点肉的小腰,笑说:“我其实是在硬撑,我来旧江前手臂受了伤,现在还得天天换药,昨晚又被你踢了下。抡起烟灰缸用的是另只手,受伤的手按着贾秦也很费力的,现在还有点疼。”
“是这只吗?”骆纤纤微微抬起头,抚着她先前靠着的胳膊问。
“你昨晚踢的哪只记不得了?”谭纶笑问。
被他连着两回提到昨晚的事,那场闹剧历历在目,想自己穿那薄纱睡衣,又被他脱睡裤的事,俏脸升起两朵红云。
谭纶瞧得实在可爱,跟她在他头天来这儿时,那劝酒的模样状若两人。
他能猜到骆纤纤为什么二十七八就做得上旧江宾馆的总经理是为什么,就算干了四年,怕也是勉为其难的了,贾秦的事一发,她还想待下去都难了。
这种娇媚俏憨才是她该有的模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