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薜志恒笑说:“谭纶,水研所的研究员。”
“噢,谭研究员啊,”杜朝阳故意拉长尾音,可瞬间他就想起儿子杜晨辉提到的人,微眯眼说,“你认为我说的不对?”
“对,都对,这种话在大会上说说就行,真正做没做到要看实际行动,”谭纶说,“现在不是在做政府报告。我们来是想要看河堤,看旧江拿着国家部委的资金有没有落到实处,是不是腐败贪污了,没有把钱落到实处。”
谭靖海和范轻泽都微笑瞧着谭纶,这小子倒敢说话。
“腐败贪污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杜朝阳表情极冷,“这河堤就跟提交到国务院和水利部的报告说的一样,固若金汤。”
“难说得很。”谭纶耸肩道。
杜朝阳扭转头,就算知道他是谭靖海的小儿子,大庭广众之下争这些,也未免没了气度。
“时间还早,今天把这段河堤走完了。”谭靖海抬手瞧了下时间说。
杜朝阳就换上笑脸,陪他跟范轻泽在前头走。
杜晨辉看谭纶敢削他爸的面子,很是不爽,就掉头打车去机场了。
申野军的飞机晚点,到旧江都八点了,杜晨辉等得百无聊赖,终于把人接到,就忿忿不平将下午的事说给他听:“野军哥,你说这谭纶是不是太嚣张了?我爸好说是旧江市长,这过江龙还不踩地头蛇呢,谭靖海在旧江都要跟我爸几分面子,他算什么东西?草!”
“他是想试探下杜叔的城府吧,”申野军微想了下说,“不用理他。对了,我让杜叔做的事做了吗?”
“已经做了,所有可能出问题的河堤表面上开始在做处理,还要两天才能做完。”杜晨辉想起申野军交代的事,一脸兴奋。
“那就找人拖着水利部的人,这两天带他们在市里转转,别出城,也不要上堤,”申野军想得极为周到,“要是谭靖海和范轻泽想上堤,我会帮你拦着。”
“谢谢野军哥,我爸在富金大酒店排了接风宴,咱们过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