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桌的人都知道谭纶来历,纷纷笑了起来。
骆纤纤俏脸染红,抛了个媚眼,就说:“谭老师想干什么呢?”
谭纶笑而不语,捧起酒杯喝了半杯,算是认输。
他一眼就瞧出这骆纤纤不是走正常路径上来的,指不定还是旧江市委哪位人物的禁脔,这种事他瞧得多了,哪会沾这身骚。
见谭纶低头,骆纤纤不再理他,转身去跟谭靖海的秘书劝酒。
要说这骆纤纤身段容貌都说得上一等一,抬眉举目间还自然流露出一股挑逗的媚态,最是惹人起征服欲的女人,但现在申野军、杜朝阳在一旁虎视,上头想看谭靖海洋相的不在少数,各方暗流涌动,想做花间过客都要小心在意,谁知这骆纤纤是不是杜朝阳授意过来的。
包厢内的气氛倒很和谐,杜朝阳介绍着上来的菜色,旧江的风光,随意的闲谈。打破气氛的不是谭靖海,而是范轻泽。
“从防总的报告上看,旧江的防洪堤工程做得极到位,我也听那些学生说,站在防洪堤上走一走,吹吹江风,也是旧江市民夜间的休闲活动,我看吃完饭了,咱们就去走一走吧?”
房间里立时静了两秒,杜韩阳才笑说:“现在还在做三期的加固,大多数地方都是工地,风一吹,到处都是泥沙,走起来也没什么意思。范老要是想来走动的话,那等半年再过来。”
范轻泽嗯了声,低头喝酒。
谭靖海深深的看了眼杜朝阳,这小子是不想让我们上堤吗?
“调研时间还长,不急。”
不算愉快的吃过饭,杜朝阳就急忙往家里赶,杜晨辉昨夜就赶回旧江了。
“野军是什么意思?”
“野军哥说他已经有了安排,让我们放宽心,还有,这是他写给你的,”杜晨辉在裤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杜朝阳,“他说您看完信就明白了。”
杜朝阳拆开信慢慢的看完后,终于笑了起来:“申家果然有几把刷子,这个申野军也确实是个人物,要按他的法子做,我们就没事了。晨辉,你要多跟他来往,申家是棵大树,你爸在旧江待了七年了,能不能再进步,就要看他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