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见钟跃民在那乐,没好气的说:
“跃民,你踏马笑个锤子,还不来扶我一把?”
俩人这才奔过来,嬉笑着把袁军拉起来。
郑桐捡起菜刀,塞进他的挎包,又帮他拍打尘土。
见袁军一阵龇牙咧嘴,没好气的说:
“打又打不过,愣逞什么能?英明神武的袁局长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不愣登的玩意儿?”
袁军气得想锤他,奈何四肢都被摔麻了,别说揍郑桐了,能直愣愣的站着,已经是憋了一大口悍勇志气了!
京城的爷们儿,不就活一口气吗?
这时,李奎勇已经拧开四瓶酒,抱在怀里。
走上前来,不由分说,一人给塞了一瓶,自己一仰脖,“咕咚、咕咚”下去一截,笑道:
“不打不成交,袁军,哥们儿敬你是条汉子!”
钟跃民提着酒瓶子幸灾乐祸的说:
“袁军,哥们儿真服了,打不过还不服,足足摔了七次,才知道告饶,你这头够铁的啊?”
袁军黑着脸不说话,但气势不能怂。
横了李奎勇一眼,也举起酒瓶子,“咕咚、咕咚”,但没喝两口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呛得眼泪都下来了。
“咳咳,李奎勇,你踏马下手也太黑了!”
钟跃民笑道:
“你就知足吧,奎勇已经手下留情了。你是不知道,那天我们十几个人围攻他一个人,没人是一合之敌,说话的功夫,我们这边就躺了一地人,最轻都是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