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清亲自去了一趟丽县,把当年的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结果一出来,太出乎意料。
他连夜赶回京都,瞒着老爷子,兄弟姐妹几个开了个家庭会议。
江明芳见江明清凝重的表情,着急的说,“大哥,你先把你查到的告诉我们。”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当年那个女人未婚怀了孩子,在那个年代是很忌讳的,她从头到尾没有供出孩子的父亲,后来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到,中间受到多少侮辱是可想而知的。”
江明芳皱眉道,“这么说孩子是父亲的。”
“当年她知道了父亲已婚的事实,也清楚了父亲当时的地位,如果供出父亲,父亲也不会有今天。”
小女儿江明静感慨道,“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一辈子毁在了父亲手上。”
老二江明华问,“那个女人死了,她的孩子呢?”
“一个女儿,死在她前头。”
江明清的话让大家再次陷入沉默。
“那个女人生了个女儿,取名谢树芳。”
江明芳低声打断,“不是父亲的是谁的?父亲字树人。”
“明芳,别打断大哥。”
江明清低沉的声音继续,“谢树芳年轻时候和当地一个富家公子相爱,可由于谢树芳的身份,进不了那个男人的家门。男人后来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谢树芳成了他的情人,为他生下一个女儿。孩子还小的时候,谢树芳患上了抑郁症,后来做了极端的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宽敞的书房安静得出奇。连窗外风吹树叶飘动的簌簌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谢树芳留下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江明清按了按酸涩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