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裴蕴用她此生从未听说过的肮脏语言一边辱骂她,一边左右开弓。
沈娇被打得眼冒金星,快要聋了。
在她昏厥过去的前一秒,看见裴蕴又坐回了自己身边,眼睛里带着泪水:“娇娇,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娇娇,我只有你了。”
裴蕴望着沈娇高高肿起的脸,心中全是奇异的快感,这么多天的憋屈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
但是他现在只有沈娇了,他必须学会“珍惜”。
很快,他藏身的这个车厢到站了。
裴蕴感受到车厢停下,沈娇也恰到好处地醒来了。
一天一夜没水没粮,沈娇和裴蕴都感到口渴。
裴蕴悄悄解开了绑住沈娇手脚的绳索,拉着跌跌撞撞的沈娇往外走。
在绑沈娇之前,他就给沈娇用了麻醉药物。沈娇根本无力反抗。
二人如今正在国家边境,只要跨过这一道关卡,他就自由了。
裴蕴贪婪地望着远方。
他会再次变得很有钱的,他是有才能的裴家继承人。
他猛地一拉绳索就往前走,沈娇被勒住的脖子差点被他拉得窒息错位。
秋天的边境下着雪。
二人是从温暖的南方海岛来的,沈娇一身长裙一件开衫,裴蕴也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衣物。
很快,沈娇被冻得打起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