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在咸阳看到海船,那是不可能的,诸位若是想看,尽管可去会稽看,海船是绝对不可能运来咸阳给诸位开眼界的。”
赵熠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根本没有顾及嬴政丝毫面子,甚至连语气都说得很重。
嬴政顿时不高兴了,到底是皇帝,而且还是在太子跟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赵熠如此驳斥,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太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朕难道要看个军舰,还要跑到会稽去?”
“父皇!”涉及到原则问题,赵熠哪怕是面对嬴政,也是寸步不让,“这么跟您说罢,那些海船就是战舰,是我大秦为战争准备的,而不是拿来当画舫给人消遣的!”
“难道父皇想当昏君,为了自己一时高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哪怕为此劳民伤财也在所不惜?”
什么?昏君?嬴政勃然大怒,自己就看个海船,怎么跟昏君扯上关系了?
还有赵熠这是什么态度,他是以什么身份跟自己这么说话?无论是太子还是儿子,他都逾越了!
“荒唐,朕看个海船,你怎么这么多话?在你看来,朕这么做就是昏君了?”嬴政也跟赵熠开始顶牛,现场气氛顿然变得火药味浓重起来。
“当然就是!”赵熠针锋相对,“如今雨化田在会稽,正在大量招揽水手,所有人都在围着海船展开紧张的训练。”
“父皇,那是军队,不是仪仗队,也不是耍把戏的,那些都是我大秦的士卒,他们平日里的训练,离不开海船,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秦的将来。”
“可是父皇,你不想着如何给大秦的水军,保障好一切,却只为了一饱眼福,也不想想实际情况,就让他们从会稽跑到咸阳来,这不是昏君所为,又是什么?”
“逆子,你……”嬴政暴跳如雷,却看到赵熠凛然不惧的眼神,竟是语塞。
众臣看到这一幕,都吓傻了,一个个不知所措,只有羌瘣还在嘀咕,“俺滴个天,太子还真刚啊,这么跟陛下硬怼,俺是真服气了!平日里还真没看出来,太子这么刚啊!”
“闭嘴!”冯去疾恼怒压低声音怒喝:“这事儿说起来,咱们也都有不是,羌瘣,让你的本部人马,拉到咸阳城城门楼前,像耍猴一样给百姓们操练,你心里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