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言拉着脸，眼光直直看着韩艺然。
她知道韩艺然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谈当年的事情。
韩艺然心一横，有些破罐破摔说道：“好吧，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现在，要杀要剐随便你。”
颜言现在只想知道真相，就算把韩艺然杀了，她和欧昱珉错过的时间也回不来了。
“那你说，你当年错在哪里？”颜言给她一个自白的机会。
韩艺然想了想，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毫无保留。
包括她怎么B超造假，挑拨两人的关系。
韩艺然特别强调，她和欧昱珉之间，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该说的说完了，韩艺然心里的大石头，好像终于落地了。
这两年来，就今天最轻松。
韩艺然突然想起，之前莫凡迪就说过，真心忏悔才能得到原谅。
颜言听完了韩艺然的话，换位思考，韩艺然虽然做的过分，但也情有可原。
颜言真的不知道，两年前白兆年就回来了，又开始兴风作浪。
“韩艺然，你实话回答我，你喜欢欧昱珉吗？”颜言很认真问道，这是她最介意的。
韩艺然一听完颜言的话，就肆无忌惮笑了起来。
“颜言，欧昱珉这样的直男癌，只有你当个宝贝，我才不喜欢！”
韩艺然坦荡说道，看向颜言的眼神里有不屑。
好像问她喜不喜欢欧昱珉，是对她莫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