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欣妍点点头，这正是她想说的：“姐夫现在的记忆，有可能就是被人强行植入的……”
“强行植入？”
在场的人都惊到了，这匪夷所思的情节，就像是在写科幻小说一样。
可是，除了这个假设，大家也找不到更贴合事实的证据。
颜言好像明白了什么，问道：“因为是被强行植入，所以欧昱珉没有判断这一切的能力，他的意志子，其实是某个人意志的体现？”
颜言是用一般人的眼光来说的，而且用词简单，大家一听就懂了。
关欣妍点点头，这时施晴长长的吐出一口，说道：“那个人就是白堇堇吧……”
她一说完，大家都沉默了，除了白堇堇，谁还会这么讨厌颜言，这么想欧昱珉和她离婚。
“只是……”关欣妍想到什么严重的问题，她有些犹豫，不敢开口。
颜宸宇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没事的，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就说。”
关欣妍看着颜宸宇笑了一下，她喜欢颜宸宇这样对她说话，很温暖。
关欣妍看了看施晴和程桎安，最后把视线停留在颜言脸上。
“以前我的导师提过强行植入思想这件事，但是我只是听说，没有亲身经历过。据说……要植入新的思想之前，必须对其之前的思维进行摧残，然后重建，不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程桎安听到了关欣妍话语里用了一个很恐怖的词，那就是摧残。
他问关欣妍，这所谓的摧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