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么顽强的创造机会,让我认识你,了解你。”
顽强?什么鬼形容词啊?夏琋忍俊不禁。
“其实你真的不算什么好人,但现在比烂人稍微强一些了。”夏琋扬臂,在易臻眼前用指缝比划出一个程度,大概只有3、4厘米。
“嗯。”他无条件顺着她说。
夏琋斜觑他一眼:“你怎么不跟我顶嘴了,我都不习惯了。”
易臻理所应当回:“我现在是追求者。”
“那你这两天做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啰。”她往自己的语气里丢了一把嗔怨。
“你觉得呢。”
夏琋不再言语,因为桥中央的标志性雕塑近在咫尺,它耸立于黑黢黢的半空,给人迫面而来的肃穆与压抑。
很多人在这里休息合影。
夏琋也跑到栏杆边,一面伸长手臂替易臻占了块地方,一面回过头看他,“我们也歇歇吧。”
易臻走过去,站在了她身畔,很近的距离。
他们一个慵懒地趴着栏杆恨不能挂在上面,一个腰杆笔直姿态若松,完全不同的风格,却仍旧站在了一起。
江水翻涌,流光溢彩,一梳月牙随着船舶远行。
“易臻。”夏琋安静地看了会夜景,忽然叫身边男人的名字。
“嗯。”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扭头,完完全全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