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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黏腻湿濡,她低头看去,是血迹。
“你受伤了?”她面色骤沉,拉着他便往寝殿走,“先跟我去上药。”
晏冗站在原地,任她使力拉扯,身形也纹丝不动。
少年人的身体总是长的很快,入春时,他前年的袍子已经不太合身,此时他俩站在一起,他反倒比她高出一截,被她握住的手指挣了挣,被她抓得更紧。
“你在同我闹脾气?”辛久微着急他的伤势,说话语气有些不好。
他睫毛颤了颤,微微抬起头,被她抓着的手有些发烫,她再拉他的时候,他没再固执的站着不动,被她扯着进了寝殿。
他每日都有武课,浑身上下小伤不断,寝殿里便也备了常用的伤药。好在他手上的伤并不严重,像被缰绳磨破了掌心的皮肤,仔细清理掉上面的脏污,洒了金疮药,她将他的手包扎起来。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将绷带打了个结,她淡淡的开口。
晏冗坐在她旁边,闻言静默了会,伸手探进怀中。
这时,外头却有太监高唱道:“皇上驾到——”
辛久微心里暗骂一声,不知道庆帝这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庆帝的脸色不太好看。
刚刚问晏冗,他不想说,没承想庆帝也是为今儿发生的一档事来的。
原来,今日文课下学后,太子同晏冗发生了冲突,概因太子撞见晏冗拿着的一本书,是慧皇后底下管事公公卓喜赠他的。太子一向和晏冗不对盘,年前卓喜救了晏冗,太子就心底不舒坦,一看自己母妃手底下的太监居然公然向晏冗示好,当即差使手下人生抢。
宫人们哪敢像以前那样继续欺负晏冗,太子最后没得逞。
他不甘心,又在武课上挑衅晏冗,说要同他赛马,他怕晏冗赢得比赛,就让人在比赛场地上撒了钉子……结果太子也没落到好,他被发狂的马撞翻在地,若不是晏冗用力制住马,用随身的短刀隔断马儿的脖子,今天太子就不止摔伤腿这么简单。
这些真相是系统告诉她的,庆帝这里的说法就完全变了个样,说太子想借晏冗的一本书,被晏冗拒绝了,后面两人在赛马场上比赛,晏冗承诺的彩头便是那本书,但晏冗的马忽然发狂,太子被牵累受伤,眼下太子的腿还不知能不能保住。
辛久微被太子恶心坏了,对系统道:“这种智障死一个是一个,死两个少一双,救回来留着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