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随便点，甭跟我客气。”黄毛把菜单递给他们道。
李潇燃低头跟于尧点菜，韩霖手指在桌面轻点，看着他道：“说吧，什么事？”
黄毛看着他这个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网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在柜台上敲了两下，然后就把他打得差点半身不遂。
想到不愉快的经历，黄毛不由瑟缩了一下。
他咽了口口水，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意向去天誉兼职平面模特？或者毕业之后来娱乐公司发展？”
话音刚落，对面三个男孩都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抬头看向他。
黄毛忙道：“我不是骗子，这是我大哥让我来问你的。”
“你大哥？陆占阳？”韩霖扬眉道。
“没错，他看你底子好，听说成绩……比较一般，所以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往娱乐圈发展的意向。”黄毛小心措辞道。
李潇燃呆呆地说：“老大，你遇到星探了哎。”
于尧拍了他脑袋一下，“狗屁星探，我看就一拉皮条的。”
韩霖不追星，但班上不少女生都有喜欢的爱豆，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娱乐圈的八卦。
就比如这家臭名昭著的娱乐公司天誉，他们家爱豆向来是女生们心疼和同情的重点对象。
一是因为违约条件苛刻，会故意冷藏新人赚违约金；二是据说大boss歪风邪气，带头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尤其喜欢对练习生下手。
黄毛期待地看着韩霖，眼巴巴地等待他的答复。
一般高中生遇到这种诱惑，都很难产生抗拒的，成名和金钱的利诱，会吸引大批少男少女。
于尧话糙理不糙，这种行为和拉皮条无异。
韩霖倾身往前坐了坐，伸出手看着他道：“看见这是什么了吗？”
黄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想干嘛，说：“……手。”
韩霖反转手掌，缓缓收拢，在他眼前晃了晃，“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