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脚步门外由远及近,有人再赶来。
司徒嫣然捂着右肩来至窗边。四层楼阁,五六丈之高。便是没负伤她也不能安全落地。
扭头望了眼房门,脚步声愈近,要不了几息便会破门而入。
司徒嫣然毅然迈布踏出窗外,站立房檐,望向下方街道,紧咬薄唇,纵身跃下!
风声耳边呼啸,衣摆猎猎,司徒嫣然紧盯愈近青砖地面。落至二层,突起房檐重重一踏,去势微缓,斜飞而出——
嘭!
司徒嫣然娇弱身体重重砸在青砖,溅起积水,滑出数米远,一滩血迹身下散开。
一少女从天而降,路人纷纷惊呆。一路过老人心走来,忽见那趴地少女一动,艰难爬起。
“姑娘你”
司徒嫣然置若未闻,踉跄站起,娇小身躯椅迈步,走出几步,扑通一声又栽入积水之中,浑身衣物湿透。
“好累”毫无血色苍白薄唇沁于积水,司徒嫣然那双本该明亮的眸子如今已被死气与惫倦充斥。
细雨落下,水泊溅起涟漪。整个文生县上空烟雨朦胧。
“爹娘”
曾经景象如走马灯眼前略过。
冷言少语不苟言笑,整日泌公务的父亲。眼角带着温柔笑意,无论何时都和和气气的母亲。与自己从朽伴,宛若一体的丫鬟。
一场大火,付之一炬。
滚滚浓烟,热浪逼人●院丫鬟将年幼的她抱入水缸,当自己想要进来时,燃烧房梁从天而降,将丫鬟压在其下。
边角蹭到右脸。如沾上火油,竟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