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温和一笑，没有开口。
老李管家看看慕轻歌，再看看程先生，老眼精明，“珏王妃对医感兴趣？”
慕轻歌当没看到程先生的态度，笑着应道：“是啊。”
“程先生说得没错，珏王妃果真特别。”老李管家一笑，“倒从来没听过女子会对医术感兴趣的呢！”而且她还是皇家儿媳。
慕轻歌但笑不语。
老李管家循循道：“程先生医术高超，有神医之称。他的医仁堂和一般的药房不一样，虽然是收学徒，但是每个都必须能独当一面。所以，前来应征学徒之人是要有一定的医术底子的……”
“我明白。”其实，无需老李管家开口，慕轻歌已经知道程先生是什么意思了。她对程先生微微一笑，“抱歉，让程先生为难了。”
“珏王妃客气了。”程先生客客气气的对慕轻歌说着，再转身对容珏和老李管家拱手，道：“程某，先行告辞了。”
容珏脸色淡然，并不开口。
老李管家有礼道：“老奴送程先生吧。”
“请止步。”程先生广袖在风中翻飞，更显仙风道骨：“府中既然有客，程某自行离去便好。”
话罢，程先生转身离去。
神医……是么？
慕轻歌看着程先生温和笔直，却也清傲的背影，唇角微微一勾。
老李管家主意到慕轻歌的视线，叹息道：“还望珏王妃莫要见过，程先生对于医学方面素来严谨，容不得出现丝毫差错，并非是针对王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