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人明明看到…”
士卒还待辩解,范疆却不想听他的解释了,摆手道:
“就算匈奴想要偷袭我军,也不可能派一只小船前来。
那不是开完笑吗?
你一定是把河中漂浮的枯枝败叶当成敌军了。
念你是初犯,本将不作惩处。
若再多言,军法处置!”
士卒见范疆动了真怒,只得乖乖闭上了嘴。
罢了,将军说得也有道理,一两个匈奴人就算登上岸,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何必让自己徒增烦恼呢?
此时杨阜的木筏已经靠在了岸边。
刚才士卒对范疆指指点点的时候,若是范疆的目光再往岸边移动几寸,就会发现木筏的踪迹。
几人将身躯贴近岸边的草丛内,大气都不敢出。
待到范疆不再理会此事,尹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叹道:
“好险,差一点儿就被范疆这厮发现了。”
尹奉、赵昂等人当年都是张飞麾下的都伯,对范疆等一众为张飞所倚重的副将自然不陌生。
赵昂对尹奉笑道:
“范疆、张达二人,皆是志大才疏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