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意也稍微缓一缓?”
张忠眉毛一竖,说道:
“补什么?一切照旧!
徐璆老儿都奈何我不得,就凭一个乳臭未干的败家子,还能翻了天吗?!”
得到了张忠的支持,在场的世家子弟都非常欣喜。
他们隐瞒人口,逃避赋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本来以为袁术来了得割肉呢。
但是现在有张忠给他们撑腰,他们自是不怕。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南阳城上上下下的官吏,都跟张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连南阳的兵马都控制在张忠的心腹手里。
如果张忠愿意,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夺取南阳太守的职权。
这也是他如此有恃无恐的底气所在。
袁术来了如果老老实实的当太守,混个资历走人也就罢了。
如果他敢跟张忠正面冲突,绝对要吃大苦头。
这些世家子弟和郡吏欢天喜地的散去后,张忠转身走入内堂。
内堂之内只有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青年儒生,
此刻正坐在桌子旁悠闲的喝茶。
如果樊稠和张济在此,
一定能认出来此人就是他们恨得牙根痒痒的贾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