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岑顿时哑口无言,他清楚地知道,宗门若想查清事发的经过,并非难事。
“师弟莫不是以为师兄是来追究你们的责任的?”这时候,中年男子又问道。
“难道不是吗?”杨岑下意识地反问道。
“当然不是。”中年男子摇摇头,接着说道:“我来此,一是为了寻找凶手的线索,此事稍候再说,二则是有些话需要向师弟交代一二。”
“师兄有何交代不妨直说!”杨岑暗松了口气,只要宗门不追究,一切都好说。
中年男子注意到杨岑神色的变化,他笑了一声,开口说道:“灵石矿上外门弟子与杂役弟子的交易,只要不是太失公允,宗门不会插手。但我们在探查刘文东的遗留物时,发现此人并未按照约定,把杂役弟子委托的银两,送至他们亲人的手上,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不可忽视啊!”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肃然向杨岑问道:“你可知前一阵子宗门举办入门测试时,有多少失去孩子音信的父母,到入门测试地点大哭大闹?”
“愿闻其详!”杨岑郑重说道。
“宗门举办入门测试的地点,莫约上百个,其中无人闹事,顺利举办的,不超过十个。”
中年男子叹口气,继续说道:“宗内外门弟子,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后,可自由出入宗门。所以这些大哭大闹的父母,大多是杂役弟子的亲人啊!若放任此事不管,到时候宗门的名声越来越差,谁还会把自己的孩子送来宗门呢?”
“师兄所言极是!”杨岑一副深表赞同的样子,他满是愧色说道:“此事确实是师弟监管不严,日后定好好约束矿上的弟子!”
杨岑话一说完,漫不经心扫了阁楼中的几名外门弟子一眼。
几人不由得脊梁骨发凉,心里将刘文东恨得要死,可他们全然忘记了每月收到灵石时欣然的样子。
“杨师弟能深明大义,也不枉师兄废了那么多口舌!”中年男子一脸欣慰的说道。
“既然如此,师弟过后好好整顿一番便是,此事就到此为止了!现在,该来说一说这凶手之事了!”
说起关于凶手之事,中年男子面色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