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涉到国家大事,我就不和你们多说了,等忙完这一阵子,你们再过来吧。”甘宏笑着说道。
“是,师父。”听到甘宏这么说,他们两人就不多说什么了。
他们一个是宗室的公子,一个是贵胄家的子弟,自然知道,无事的时候甘宏自然可以教他们知识,可是一旦有事了,甘宏还是会以国家大事为主。
不过,他们还是有些淡淡的遗憾。
嬴驷遗憾的是他才刚刚通过实验,领略到科学的奥妙,就要被中止了。
而杜强的遗憾是,他刚刚才把三十六计给学全,要接触孙子兵法的时候,却发生了这个事情,这下好了,要学习孙子兵法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行了。
就这样,四人坐了下来,嬴驷和杜强在享受着美食,而甘宏则和杜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杜合,最近西戎的情况怎么样?”甘宏问道。
转眼,他离开西戎也有小半年了,现在看见杜合,忍不住打听一下西戎的消息。
“自从你把义渠打趴下之后,西戎的各部族都老实了,在我秦军的面前,再没有任何部族敢炸刺。”杜合边吃边说。
“其实他们也只是表面老实而已,如果西戎出现一个霸主,或者秦国在西戎的霸权衰落了,他们立刻就会乘势而起。”甘宏摇了摇头,感叹道。
这也是古人发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感慨的原因。
在戎人心中,西戎始终是他们的地盘,就算秦国再强势,始终是一个外人。
纵然有人是真心投靠秦国的,可是大多数人都在等,等着秦国的衰落。
“所以,勾阳大夫和我都说,你改土归流的办法才是彻底解决西戎问题的好办法。”杜合继续说道。
“那改土归流做的怎么样了?”甘宏又问道。
“改土归流时间太短了,所以,我们只是做了一些前期的铺垫,不过,勾阳大夫把你的办法给改了一下。”杜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