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甘宏就到了栎阳令的官衙之中。
作为统领栎阳城军政的官员,栎阳令是有他自己的府衙的。
只不过,连秦献公都这么节俭,栎阳令的府衙自然也不会多豪华,只是几个普通的平房而已。
甘宏走到栎阳令府的时候,子岸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甘宏,你总算来了。”子岸一把拉住甘宏热情的说道。
“子岸将军,这才辰时,你怎么来的这么早。”甘宏惊讶的问道。
他可是特意起了一个大早,来这里的啊,没想到,子岸比他来的更早。
“我这不是被烦的没办法了,所以才这么着急。”
对于甘宏,子岸倒是直言不讳。
“这栎阳令是秦国最不好做的官,子岸将军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不容易了。”甘宏称赞道。
这倒不是甘宏客套,而是甘宏真真切切的这样觉得。
在其他城池,比如说雍城,做个雍城令倒是简单。
因为在雍城,雍城令就是雍城最高的官员,那叫一个一言九鼎,他说什么,谁能反对他。
所以,他只要在雍城不闹的天怒人怨,怎么做都行。
可是栎阳令却不一样,要知道,栎阳可是秦国都城所在,秦国的君臣都在栎阳。
所以在栎阳,栎阳令反而是最小的一个官。
上要面对君主群臣,下要面对整个秦国的贵族,这种压力,没有做过栎阳令的人是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