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子岸安慰赢虔。
其实,何止是赢虔有这种感觉,就是子岸,也未尝不是如此。
“对啊,一切都会好的,西戎这一战,就是我们秦国崛起的第一战,派出信使吧,告知盐池城这里发生的事情。”
“再晚,义渠恐怕就要先知道这个消息了。”
赢虔吩咐道。
“是,将军,我这就派出斥候,告诉盐池城这里的消息,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义渠人败的也不冤。”
“甘大夫可是把一切都算计到了,他们怎么能够不败。”子岸笑着说道。
果然不出赢虔所料,他们刚刚攻占鹰愁峡半天,义渠王就得到了这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你说,你是不是秦人的奸细,秦军的主力都在盐池城,他们哪里来的人马可以攻破鹰愁峡。”
一项淡然的义渠王最终还是失态了,他抓住那个报信人的衣襟,怒吼道。
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这个消息,因为他明白,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鹰愁峡这个地方他当然知道,而且,对于他的重要性也是深有了解。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鹰愁峡放上一支一千人的义渠军了。
可是,他在这之前,却不相信有人会攻击鹰愁峡。
因为在他看来,秦军的主力已经被他包围在盐池城了,哪来的兵力去攻击鹰愁峡。
至于在鹰愁峡放上守军,只是出于谨慎,以防万一而已。
可是,恰恰是他认为不可能受到攻击的鹰愁峡,却被攻破了。
“父亲,冷静。”扶刃一把抱住了义渠王,把他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