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嬴渠梁眼睛一亮,好像隐隐的抓住了些什么一样。
“这样说吧,公子卬什么出身?”甘宏先问道。
“魏国公子啊,正宗的宗室血脉,魏王的亲弟弟。”赢虔回答.
同时他也很疑惑,为什么甘宏会提出这件尽人皆知的事情来。
“对,魏国公子,自小在魏国宫廷长大,我想,他对于权谋之术的精通,恐怕比起打仗来的更加厉害吧。”
“你是说?”
嬴渠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甘宏打断了:“这不是什么战法,而是权谋之术。”
“渠梁公子,你刚才说,公子卬一直在河西魏军很不得志,虽然是副将,可却没有军权。”甘宏又问。
“对,公叔痤这个人,文武双全,可是这气量么,就小了一些,公子卬此来河西,摆明是分他军权的,他自然会加以限制。”
对于公子卬,或许嬴渠梁不了解,可是公叔痤,嬴渠梁就太熟悉了。
“这就是了,既然这样,公子卬当上魏军主将之后,应该做什么?”
“应该把这只魏军紧紧的攥在自己手中,这才是他应该考虑的事情。”
甘宏接着分析。
“话是这样,可是这和他来进攻我们有什么关系。”赢虔听了半天,还是听不明白,只能继续问。
“当然有关系,如果我是公子卬,为了把这只军队攥在手中,我也会打过来。”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来,就是可以让试一试,谁最听他的话,谁又对他阳奉阴违。”
“阳奉阴违的,就让他前来送死,而听他话的,当然让他手下的士卒少消耗一些,做个人情。”
“二来指挥大军这种事情,总要练练手才行,现在公叔痤不在,时机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