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国,却不能败,小败会伤了元气,一旦大败,就是灭国之危。
虽然魏国的注意力不在秦国,可是,如果可以轻易灭亡秦国的话,魏王也不会客气。
然而,纵然是秦魏之战秦国大胜,也常常会因为粮草不济而退兵,秦献公一直以来,都因为这件事而深深的烦恼。
正在这个时候,帐门被拉开了,嬴渠梁端着一碗粥走进了帐篷。
“公父,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了,喝点鹿肉粥吧。”嬴渠梁把粥放到桌子上,劝秦献公。
“放那吧。”秦献公没有喝粥,因为他喝不下,可是又不想冷了嬴渠梁那一番心意,只能含糊其辞的说。
“公父还在为前线的战事忧心。”嬴渠梁看着目不转睛盯着地图的秦献公问。
“如何能不操心,现在龙贾把河西守的滴水不漏,而公叔痤又即将回师,我军真不知将何去何从啊。”
秦献公看到嬴渠梁发问,索性坐了下来,和嬴渠梁聊起来。
毕竟,嬴渠梁是未来的国君,而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如果有机会,他也会和嬴渠梁讨论一些国家大事,培养一下嬴渠梁的能力。
“公父,我认为公叔痤回河西,对于我们秦国来说,是喜忧参半啊。”
嬴渠梁用炯炯有神的双目直视秦献公,一字一句的说。
“嗯,为何如此说。”秦献公放下手中的木碗,惊讶的看着嬴渠梁。
“公父,公叔痤回河西,带回了大胜赵国的军队,魏国河西空虚的态势已经不复存在了,这对我们来说的确是忧。”
说到这里之后,嬴渠梁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可是,公叔痤在前次的石门之战败给了公父,心中一直不平。”
“所以,他携赵魏之战大胜之威,一旦回到河西,必然会改变龙贾的作战方略,出少梁和公父决战。”
“我秦军虽然勇猛,可是粮草匮乏,公叔痤只要肯和我们出城大战一场,对于我们秦军来说,都是好事情。”
“咦,渠梁,你最近可是精进不少啊。”
面对嬴渠梁的回答,秦献公有些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