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回屋里,路过二楼台阶往下看了眼,桃小引躺在一楼的沙发上睡得正熟。
他顿了顿,折返回舞台,拽下晾衣杆上湿哒哒的僧袍,叫了声:“龟儿子。”
乌龟从屋里爬出来,朝着僧袍吐了一个火球,僧袍瞬即烘干。
周迟穿上僧袍。
乌龟扬脖去烘晾衣杆的秋裤,被周迟喝止住:“秋裤自然晾干就可以了,省一个火球明天表演用还能赚9块8.”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顿了下,补充道:“9块8可以在批发市场买条秋裤。”
乌龟把脑袋缩回壳里,原地入眠。
周迟穿着僧袍下楼,来到沙发前。
桃小引睡相很好,安安稳稳躺在沙发上,长长的睫毛搭下来,极为乖巧。
周迟看了她一会儿,伸手覆在她脑袋上,想要把今夜经历的一切当做是梦境注入到她神识里去。
刚要行动,桃小引的眼角滑出一滴泪。
周迟滞了下。
她正在做梦?
于是他改筑梦为探梦。
她的“梦境”一如既往空白一片,他什么也看不到。
她眼角的泪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淌进头发里。
周迟伸手捏了颗泪珠,含进嘴巴里。
做完这个动作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