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萄的拍摄手段和技巧,让他们从一种浮躁的状态中静了下来。
画面切换,背景音乐,嘈杂的人声变成了清澈悦耳的瓷钟的敲打声。
瓷镇的清晨,老的工匠在用勾勒胚胎。
天上的层云是快速舒卷,而小镇里的人缓缓走动。
“瓷镇就是这样。”
“我师父教的东西够用我一辈子了。”
“不累。”
“特轻松。”
“我儿子要接我到大城市去,我反正不去啊。”
“这里什么都有,我老伴的骨灰坛子都是我自己烧的。”
镜头里出现了不同的匠人的笑脸,他们拿出自己最满意的作品,递到镜头面前。
什么都有,有茶壶,有憨态可掬的小玩意,也有大件的花瓶。
如同人生百相,莫名带上了点禅意。
这是第二幕——《瓷镇》。
众人看得入了神。
他们甚至没空想陶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事,也没空懊恼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片子是很缓慢的节奏,可大家的注意力就是被牢牢地黏在了屏幕上。
有一种别样的趣,也许可以称之为生趣。
这不是结束。
瓷镇之后,是——《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