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
怜儿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告诉我，给第一楼下药是不是你干的？”
“是……不是，不是我干的。”
张小二听了怜儿的问题下意识地回答，但随后清醒才知道自已说了什么，忙改口。
“不是？刚才你明明说是，为什么改口？”
凌风道。
“这个……”
张小二不知道该如何说，突然脑子一转。
“各位饶命，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刚醒，只要别人问我问题，我都会下意识地说是，所以我刚才的话，各位切莫当真。”
“不说？”
凤清歌嘴角冷笑一声，却给人带来恶魔临世的感觉。
“凌风，好好修理他看看说不说。”
张小二看到凤清歌那样顿时改口。
“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