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错？”
凤震天问。
“奴婢……”
应儿刚想说却被凤清歌阻断了。
“本殿下只想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给将军夫人下药？还是说你是受别人指使？”
应儿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原本是打算杀凌王的，可没想到毒酒却被将军夫人喝下了。
受谁指使。
当然是小姐了，可小姐知道事情败露抛弃了她。
旁边明逸沉着脸看着凤清歌。
让这个侍女承担了罪名不就好了。
可这个废物非要把大小姐拖下水不可。
万一这个侍女说是大小姐让她做的怎么办？
应儿十分纠结。
是说还是不说？
这时凤清歌又再次出声：“如果真的有人指使你，说出来，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这句话正中应儿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