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甄辂这几天除了每日去盯梢和要钱以外,大多时间都用来锻炼身体和练习召唤铠甲身上了。
果然,这副铠甲最大的弊端就是一旦使用者降低了警惕或者意志力不够坚定,那么它就会有随时解体的可能性。
它能发挥出多大的战力,完全取决于使用者的正气和邪气有多重,若是正气重,它就是至正的修罗神之力,若是邪气重,它就是人间的活修罗……
连续练习了多次,甄辂也总结出了一些门道,写成了笔记,当然,操控铠甲对于精气神方面的损耗特别大,也是多亏了甄应淳熬制的安神汤才能勉强跟得上这样高强度的训练。
此时募银的事,陆谌按照甄辂的提议在操办,不过陆谌是个方正君子,让他去鼓动百姓间对此事的热议,显然有些难度。
甄辂看了,直接让人给他侄子陆昺传话,让他去张罗这事。
陆谌也是,这事他不擅长,完全可以交给陆昺啊,自家侄子,本县能拿得出手的人才之一,完美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用了陆谌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有了陆谌的配合,大肆宣扬,几乎通州府所有人都知道了,县丞大人要向士绅和富商募捐,并且会用一块石碑将募捐之人刻在上面,供人瞻仰。
不仅如此,捐银第一人,为了表示朝廷的谢意,还会有官府专门的扶持。
这下原本不当回事的士绅和富商都坐不住了,这要是还像之前那样捐个百两千两敷衍过去的,只怕会被人拿唾沫星子去啐。
“打听清楚了?赵家准备募捐多少银两?”
一处精美,布置奢华的书房里,张龙兴眼睛看向管家,在这通州府,传承了数百年的官宦世家里,唯有赵家和张家那是经年不衰。
二足鼎立,一方总想把另一方压下去。
原本募银之事,两家并不关心,只随便应付着,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谁都想在石碑的最上首,供人瞻仰,也奠定自己通州府第一世族的身份。
两家相互试探着,都想知道对方的上限在哪里。
“老爷,听风声,赵家好像是要募银10万两。”
“10万两?他们倒是好大的手笔。”张龙兴轻轻掀开茶盖,朝杯里吹了吹,把浮在面上的茶叶吹开,浅饮了一口之后,他把茶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