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他又怕个毛线?
足足过了一刻钟还多,王燊这才终于是从兴奋中回过神来。
他一人赏了那两个禁军心腹一个银锭子,便是摆手将他们打发到上面去,转而有些阴翳又兴奋的看向甄辂:“甄老弟,这事情你做的好,很好啊!不过,你以为,咱们当下又该怎么做?”
甄辂显然早就料到了王燊这掉钱眼里的会给他来这么一出,面上客客气气,心底里却是早有决断。
但仍是故作犹豫半晌,这才是小心道:“老哥,这笔财货,究竟太过扎眼了,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它们弄走才行。只不过,此事,此事怕是要小心且私密才行。”
王燊竖起大拇指:“了不起,不愧是简在帝心的人物,现在,老哥我是真服了你啊。
那你来说说,我们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些东西运走?”
饶是甄辂此时早已经很熟悉王燊的套路了,但心底里还是止不住的大骂,什么几把玩意儿啊。
面上却只能是敷衍一番道:“老哥,你想把这些东西全运走,那当然是现下最合适,必须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在月黑风高的晚上送到京中,虽然过程会有些慢就是了。”
“”
王燊纠结片刻,咬了咬牙道:“你派人取五百两拿走,再挑几件首饰给你家眷!但是,这事情,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谢公公,谢公公……”
李春来心里大骂丁公公小气,面上却是故作大喜的诚惶诚恐。
……
这件本来水深莫测、根本不可斗量的机密大事,随之便是被李春来用这样一种并不算高明、却是足够稳妥的方式迈过去。
而且,最关键的是,李春来不仅喝到了一点点汤水,也没有接什么运送之类的骚腥活。
等李春来一行人回到狼窝子沟营地,在这些银子的支撑下,丁公公也是霸气侧漏,正式开始宣布撤军。
京营和秦军此时的对立情绪依然激烈,但他们究竟没有造反的勇气,就算再不爽,却也只能先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哑巴亏。
来时花费时间不少,返回却是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