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不惜堵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摆脱这种潜在的控制,那么……只能从已故的天熙帝和天正帝的身上下功夫了,虽然这种造谣的手段和公然在各地发表私人评论的行为属实是蠢了点,但是效果意外地很好,估计弹劾自己,要求把自己逐出贾氏宗族的人肯定不会少。
任何朝代都不会允许有人在民间公然谈论天家的私密事。
最后道:“小子虽也贪恋富贵荣华,但也不惧逐出贾族,但是,却不愿背负‘忤逆不孝’这等十恶不赦之大罪,令祖宗母亲蒙羞。
今日小子斗胆妄言,不惜自毁一世前程为代价,恳请公公在御前替小子回转一二。”
说罢,贾蓉伏地叩首。
戴权未言,稍许,身侧年轻人提醒道:“你既有此等泼天大罪在身,本也无甚前程可言,又谈何付出什么代价?”
贾蓉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年轻人道:“此言差矣,我为大青的一份子,若果真有罪在身,那自不必多言。
如今却是因家世之故而得罪果,家中贼子可言此为罪,公公等人却言不得。否则,岂不是寒了天下人心?”
这年轻人却也是个有捷才者,笑道:“是非对错皆出自你口,总不能你说清白就清白,说无罪就无罪吧?”
贾蓉点头正色道:“此言有理,但求一公正查证的机会。贾珍在我宁国府曾一手遮天,却又如何真能遮得住浩浩上天?”
戴权又开口问道:“若今日未于杂家面前说实话,汝又当如何?”
贾蓉顿了顿,缓缓道:“宁国族长贾珍,还有荣国府贾赦贾政之流,皆骄奢滛逸恣意妄为且志大才疏之辈,小子冷眼旁
观,以为其虽看似势大,实则必难长久。
若今日未与公公面前得此实言,小子自当眼观他起高楼,眼观他宴宾客,眼观他楼塌了。
待其落个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时,再去讨回公道,小子可不愿被这么一家子累赘搞得家破人亡,小子如今只想自保,谁拦着我自保,我就对付谁。”贾蓉冷眼看着戴权,这一刻,殿内的气氛顿时肃重起来。
“好一个狠辣的小子,看来圣上看中的就是你小子这骨子里带出来的狠劲儿!”戴权哈哈一笑,气氛为之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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