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覃禹鼎的队伍才姗姗来迟。
“官使如何了?官使如何了?”覃禹鼎急迫地追问道。
“田召南丧心病狂,竟然把队伍给开到城里来了,竟然把官使的住处一把火烧了,如今官使生死不知。”
“赶快组织土民们来救火!”覃禹鼎喝道。
“是,儿子这就去。”覃尧天点了点头。
等到覃禹鼎走到住处时,发现贾蓉早已经躺在墙角,怀里抱着已经身受重伤,嘴角还在流着鲜血的苏月娥,双眼无神。
“该死的田召南,伤天害理!等某抓到他,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为官使出了这口恶气!”覃禹鼎带着哭腔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贾蓉一嗓子倒把覃禹鼎吓了一大跳。
“我说我当不了这个官使,你非得花钱给我买这个官儿呃呃,现在官位是到手了啊啊啊你倒先我一步走啦啊啊啊啊啊!”
“他是我老婆!我就是真正的官使,我就是贾蓉!”
“官使节哀顺变,您还是太年轻了,不该一进城就处决田召南的人马田召南,一定会来报复官使你的,还请您保重身体。”覃禹鼎走上前,悲痛万分地说道。
“她是为护我周全而死的得厚葬她呀!!啊啊啊”贾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着覃禹鼎。
“得让所有的乡绅们都过来看看啊啊啊啊”
“一定,一定,都来,都来”
“啊啊啊哈哈哈呵呵”
“咦咦咦啊啊啊哈哈”
此刻双方都“无比悲痛”,但是那断断续续的哭声里,总也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覃伊覃雅姊妹俩也拉着对方的手,轻轻地抹着眼泪,此刻心情都无比紧张,总感觉覃禹鼎可能看出什么破绽来。
等到两人收拾好情绪,很快安排起了后续事宜。